土匪的到来，毁了春桃（刘晓庆饰）的新婚之夜。 她与丈夫李茂（曹前明 饰）失散，只身漂泊到北京，靠捡破烂为生。 在春桃最困难的岁月里，始终陪伴和支持她的是刘向高（姜文饰）。 两人虽然没有名义上是夫妻，但是彼此相依为命，感情非常好。 有一天，春桃在街上遇到了一位蓬头垢面的乞丐。 她惊讶地发现，乞丐竟然是李茂。 春桃收留了李茂，一个两男一女的独特“家庭”就此诞生。 他们三人都在努力维持他们的关系。 早上和晚上的平衡是不稳定的。 刘向高不忍拖累春桃，离家出走。 春涛这才承认了自己内心对刘向高的感情。 就在此时，李茂再次企图上吊，春桃心中充满了绝望。
